“不该羡慕吗？”这一刻，她似乎不想要有任何的伪装，认真道：“羡慕。”
沉默，沉默了许久。
许慕缓缓开口：“你想要的爱情都会有的。”
往后许久，许慕都会回忆起这一刻的场景。
大概从说这一句话开始，他的内心就已经沦陷了。
只不过，他很久很久以后才知道，这样沦陷有多么的深。
“说的和真的一样……”千岁将思绪抽回，调侃一笑：“你羡慕吗？”
“羡慕这样的爱情吗？”许慕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反问了她一句。
千岁因为这样的快速反问愣了一下，数秒后方才道：“是……是啊。”
“不知道。”许慕垂了垂眸，眼眸越发的暗沉。
可也许恰好也是这一刻，千岁觉得许慕这样的眼神，才是最真实的。
“但是——”他仿佛是想了很久，接着说：“你在就好了。”
晚风轻吹，四周的灯光如浩瀚星河一般闪烁，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甜味。
“许慕，你上次问我的问题……”
“先……先处理伤口吧。”许慕打断了她的话，捧过她的皱着眉头：“血都没有止住，还有心情在这里羡慕这个羡慕那个。”
那些千万年他都想知道的答案，可在这一刻却有一种不想要知道的冲动。
这种感觉，他从来都没有过。
从来，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