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不要沈姑娘，那京城那么多适龄闺秀，只要不是那个成辛子谁都行！”
苻千凡更气，放出话来，“除了辛子我谁都不要！”说完便摔门而去。
小也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两边如今都不好伺候啊！
苻千凡因为此事两天没有归家，都借住在洛九那里。到了第三天，事情终于闹到了苻羡松那里。
听家里人来说，苻千凡已经几天未归他倒是吃了一惊。这几日都有见他来秘书馆正常上值，父子俩见了几次面也没看出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来啊！
接到消息后苻羡松立马去找他，却被平日里负责洒扫的小吏告知，苻外史刚出秘书馆。
找了一圈，最终还是在藏书阁找到了他。
苻千凡将家里发生的事情一说，苻羡松也觉得方琼书这事儿做得有些莫名其妙。还除了辛子谁都可以？没记错的话他这位夫人没有跟谁结过仇吧！
况且人家自小在宰风府长大，可能二人见都没见过，又何必那么武断。
但是苻千凡的应对方法也是欠妥。
“所以你就以不回家来抗议你娘？”
苻千凡哼哼两声，他怕回去他娘在说起这事儿，两人会忍不住吵起来…
“你也别急，今日下值后我回去和你娘好好说说。你也是，这两天夜里都去哪儿了？”
他这么问是生怕他晚上去找辛子了，那可更不妥。
所幸苻千凡只答道去了洛九那里。
“就是那个护城军校？”
他闷闷点头，要不然还能去哪儿，京城其他世家子弟他还没有关系好到可以投奔人家的地步。吕涛如今做了宰制府次宰，那可够他忙活了，最近他们几个中境府一起闯出来的伙伴聚会他都没到。
“那就好，虽然我不反对你们，但是真正成亲以前做什么事还是要注意分寸…”他这是上回在帝师府被自己的脑补吓出了阴影来。
苻千凡：“…?”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