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沉默不语。
张晋也不介意，直接说道：“是q，所以有没有兴趣坐下来聊一聊？”
“好。”
两人在鹿鸣中学附近找了一家安静的咖啡厅，因为客人少的关系，老板和服务生都有些懒洋洋的，给他们上了咖啡后，就缩回吧台玩手机去了。
“环境不错。”张晋很满意这样的低调。
“说吧，关于q和你找我的目的。”林默直接问道。
两人对咖啡都没兴趣。
张晋组织了一下措辞，然后开口道：“关于q，我知道的并不多，根据我的推测，q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一个高智商跨国犯罪组织，其成员遍布全球，我怀疑你父母就曾经是这个组织的一员。”
“你为什么怀疑我父母是q的成员，如果他们是q的成员，为什么q要杀他们呢，难道是他们背叛了组织？”林默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还记得你父母是做什么的吗？到现在你都没找到一点有关他们的消息吧？你四岁从国内来到泰国，这么有钱的一对夫妇，在当时国内的经济水平下，他们这种富豪阶层不可能没有半点消息留存。”张晋说道。
林默接着道：“除非他们刻意低调或者编造身份，以q的能力确实能办到。”他看向张晋，“我调查q是为了找出杀死父母的仇人，你找q又是为了什么？”
“这和你有关系吗？”
“我是想毁了q，如果你是想加入q，那我们就是敌人。”
“如果我说我是为了维护世界和平，你信吗？”
林默用看神经病的眼光看着他。
张晋心中苦笑，总不能说是为了完成游戏挑战吧，那对方就不是怀疑自己是神经病，而是肯定自己就是神经病了。
“不想说就算了。”林默也没有强求，“但我不会跟你合作的。”
“说实话你又不信，我总不能编一个谎话吧。你放心，我跟你不是敌人，我对加入q不感兴趣。”张晋诚恳地微笑道。
捞汁是玩家，世界与我就是过客，加入q有什么好处，钱又不能带走，不是正行赚的钱也不能在现实世界抽成，有卵用！
林默观察了他好一会儿，才说道：“你打算怎么调查q，有线索吗？”
“有，你不是再查笑脸吗？”
“你怀疑笑脸跟q有关？”林默也不惊讶，对方既然连父母都调查过了，那么知道笑脸、清道夫的事情也不奇怪。
“我怀疑笑脸就是q组织用来在泰国收敛资金的犯罪组织。”张晋说道。
而ivy（唐探网剧“玫瑰的名字”案件中的女主角，为了方便大家阅读，以后用艾薇代替）就是q派来对笑脸组织进行收尾的清道夫，因为在骗走泰国首富郑苏明的遗产后，泰国十大富豪所剩无几，同时泰国警方一定会盯死笑脸组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和暴露，笑脸肯定是被舍弃的棋子。
“可现在我对笑脸仍然一无所知，这个人十分谨慎，根本找不到关于他的半点线索。”林默说道。
“你放心，我来泰国就是为了抓住笑脸，从而找出他背后的q。”张晋说道，“对于上帝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的犯罪，只要做过就一定会留下线索，世俗定不了罪是因为没有证据，但上帝不需要证据。”
“你打算怎么做？”林默问道。
“我打算……”张晋微微一笑，“先让你帮我一个忙，证明一下你的实力。”
“什么忙？”
“找人，一个失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