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知青们也不全都有气无力的回屋躺着节省体力了,毕竟没有吃的还要干农活,实在是吃不消。他们从杂物房拉出一张瘸腿的木桌子垫好摆平,说说笑笑像是过大年一样。
因为人很多,但就那么点东西,顾紫苏并不觉得晚上能吃饱,所有她先回屋偷偷的吃了一个面包外加一个卤蛋,又啃了半个鸡腿喝了一杯纯牛奶,毕竟这具身体才十五岁呢,多补补还是可以能再发育发育的。
知青们都在外面都被油香气勾着,于是顾紫苏在屋里便悄悄的解决完了自己的晚饭。顾母给她准备的纯细面烙饼还没动,她拿出来放在桌上通风以防发霉。至少以后这几天明面上的饭菜有着落了,她实在是吃不下硬邦邦的窝窝头。刘爱娟大步跑过来,在外面喊了声才进来,看到顾紫苏收拾的那么齐整,感到有些佩服,看到墙边的柜子不由说到“还是你有法子,把角落收拾的这么干净。其实你不买柜子也可以的,毕竟你还有俩个大箱子不是吗,又何必花那冤枉钱买这个柜子呢”又看到桌上的烙饼,眼馋的看了又看,但实在是不好意思问她要吃的,一是毕竟是新知青,家里又是京城军区的不太敢惹,二是不了解性格秉性,但至少从中午看来不是个能糊弄的。顾紫苏整理着干活用的衣服,也不看她的眼睛,谦虚道,“哪有什么办法,就跟在学校整理宿舍一样。”刘爱娟顺道问她上到哪儿了,方知道新来的小知青才十五竟然已经高中毕业了。不由吃惊的看着她,想问些什么却又没有问。至于李中华那个人一问就说她才二十六,“其实她说的实岁,虚岁她怎么不说。”刘爱娟指指厨房,跟她八卦。“还是陈爱华同志实在,报了三十,其实才二十八。”又问顾紫苏说的是实岁虚岁。江秋月说“是实岁”,对方点点头便没再说什么。或许是因为?顾紫苏的家庭关系,又或许是因为十五岁便高中毕业给了她一种急迫感,便跟她又说了许多关于知青院的事情。但顾紫苏也只是静静的听着,毕竟有关于她嘴里说的那些是非,听听就算了,不太入心。直到外面传来一声吃饭了,两人起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