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哪怕那是一座笼子,他也想进去,那是属于他的帝国。
金玉又有些迫不及待的说:“军师,我们一定要这么耗着吗?强攻不也很好?我们的兵力,此时可不比楚贼弱。”
鬼面军师点点头:“是的,主上,此时我们必须要先和楚王耗着,耗到他气数散尽,我们便可瓮中捉鳖。”
“此时不也是瓮中捉鳖?”金毓有些不明白。
鬼面军师摇摇头:“主上,此时的楚国正处于风雨飘零之中,外有越国,大军压境,内有我金王朝釜底抽薪,他气数以尽了,不可能再翻出什么花样。”
“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强攻?”金毓始终在纠缠这个问题。
“因为这样,主上的皇位会做得更稳妥。”鬼面军士道。
金毓不发问,只是一动不动的望着他。
鬼面军师便自行解释:“若我们强攻局势,势必难以控制。到时候,楚国发生宫变的事,肯定会传到其他国家耳中。”
“主上,您新君上位,国内有许多事物等待处理,若是让其他国家专了空子,一起围攻咱们,只怕难以应付,后果不堪设想。”
“可若是咱们封锁城池,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楚国灭了,然后处理好内务,安排好官员,外对外公开,楚王朝已灭,金王朝掌权,只怕也没有人敢说什么,就没有人敢出兵攻打了。”
金毓听完鬼面军师的话,觉得颇为在理,便不再说强攻之事。
然后,他转移话题,问:“先前一定要楚京的,可是沈府的张管家?”
鬼面军师肯定的回答:“是的,是沈府的张管家。”
“他出楚京作何?”金毓问。
“沈晓棠和九殿下一起去赈灾,出去多半是找自家小姐。”鬼面军师猜测。
“既然找张管家出马,肯定也是大事儿。”
鬼面军师顿了顿,然后继续说,“既然是大事,十有八九是赈灾出了什么问题。”
“赈灾能出什么问题?”金毓反问,“楚玉琰也是正派之人,想必不会做出私吞赈灾款的事情。”
鬼面军师能冷一哼,将手背到身后:“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若主上想他私吞,那他就私吞了。”
“军师可有法子?”金毓惊喜道。
“属下自有妙招,主上放心。”鬼面军师道。
恍然间,金毓又觉得事有古怪,疑惑反问:“军师,我们为何要对付楚玉琰?在楚京之中,弄死楚贼,楚玉琰也就只是丧家犬。”
“主上可是忘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鬼面军师道。
“如今楚玉琰声势浩大深,受百姓爱戴。就算主上登上王位,楚玉琰再号令及起义军攻打,怕也是个巨大的隐患。”
“为何不在此时将他毁掉,涂一个高枕无忧呢?!”鬼面具是说道。
金毓听完,再次点头:“还是军师深谋远虑。”
“此乃属下应该做的。”鬼面军师向金玉折腰。
此时他转过身,对守护一旁的杀手说:“派人去盯着沈府,一只苍蝇也不能飞出去。”
“是。”立马,杀手就带了一队人,潜伏在省府周边。
金毓知道鬼面军师做事,自有他的道理,所以便没有过问。
果然不出鬼面军师所料,没过多久,沈府中就飞出信鸽,很快便被杀手打下来,送到鬼面军士手中。
鬼面军师快速瞄了一下信上的内容,将其中一封信呈给金毓,另一封自己扣押下来。
金玉看到的是张老爹写给沈晓棠的家书,并没有实质性的内容。
而鬼面军师手里的那一份,正是张老爹写给多年好友们的,求助送粮食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