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宁云深言辞凿凿,正义凛然,几个衙役自然而然就被他调遣过去,张师爷正收拾好东西准备逃走,走前还不忘通知侄子带好贵重物品,被抓个正着,带到衙门里来。
此时,县衙外已经为了不少人,一个一个都看热闹。
宁云深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他笑着道:“九殿下,您到一旁落座,下官替您解决。”
楚玉琰点点头,走到旁边去坐下。
宁云深伸出一只手,望着指尖还有一个个细小的挣扎的窟窿,他说:“前些日子张老板污蔑小孩儿偷了你的钱,被我们教训一顿,然后报复心切,找人绑架了我。”宁云深还冷笑,他们脸真正的主子都搞错了。
此时,站在一旁的薛乞丐也猜到张胖子错把宁云深挡主子,他小心地望向楚玉琰,见他神色自然,毫无生气之意,暗叹他好度量。
“你们欺压百姓,这是一罪!对我动用死刑,这是二罪!这些事情有一就有二,以此类推。”宁云深招了招手,“把他们的包裹打开!”
“是!”衙役上去将包裹都打开,只见里面白花花的银子,是老百姓一辈子都没见过的,“你一个师爷,竟然能敛财如此之巨大,可见平日里龌龊的勾当没少做!还有你,张老板,你卖猪肉是没少缺斤短两吧?你看看你这银子,不该是你的……”
坐在太师椅上的父母官不停擦汗,心虚无比。张师爷做的许多事情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平日里也没有少敛财,若是牵连到他头上可就吃不了兜着走。等宁云深话一说完,他惊堂木一敲:“老人呐,将两位犯人压下去,听后发落!”
楚玉琰笑着道:“大人,此时还未完呢,不必操之过急嘛。”
“殿下还有何吩咐?”父母官擦了擦头上的汗,双腿不停发抖。
楚玉琰笑着说:“我正要问问你呢,张师爷跟了你这么长时间,你竟然一点都为发觉,是不是太不敏锐了呢?你这么后知后觉,又怎么体察民情?”
在楚玉琰说话时,宁云深就已经到身边,小声吩咐几个大内高手,让他们直接去父母官宅邸搜查证据,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一会儿让他无话可说。
他们本来就已经确定此为贪官,又何必跟他客气。
此时父母官哪里敢反抗,满嘴都是讨饶的话:“殿下说得是,下官有罪,下官没有管理好下属,下官有罪,还请殿下责罚!来日下官定然好好为官,造福百姓……”
大内高手搜查能力一流,很快就从府邸里找到价值连城的金银细软,宁云深朗声大喝:“这些可不是你全部的罪状!”宁云深一招手,“这血珊瑚,咱们这儿可有?你又是何处来的?”
“是……是友人赠送,他家住在海边,见新奇无比,便赠送给我了!”父母官哆哆嗦嗦的道。
宁云深似有若无的点点头:“那……这夜明珠呢?好几颗呢,也是友人赠送的?”
“是……是!”父母官害怕地已经连不成句子。
楚玉琰朗声大喝:“你这不是送,你这是受贿!你可知国法中规定不准官员随意接受他人财务,受贿是要掉脑袋的……”
父母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他知道自己大势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