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楚玉琰还在昏迷中,一定也未动。
“楚玉琰,你快醒来!”子砚更加着急,他已经听见有人已经有士兵在大喊“大皇子殿下不好了”,“楚玉琰,三皇子死了立马就会被发现,你快醒来,不然我也救不了你!”子砚更加紧张,这种难得的一石二鸟的时机,楚玉柯就算再笨也不会放过的!
“楚玉琰,我不管你听不听得见,我我说了,最后能怎么样只能你自求多福了!”子砚连忙爬到楚玉琰的耳朵边上,小声道,“楚玉琰,我把你从楚玉柯的现场抗出来了,我说你是为了救火才受伤昏迷的,你千万不要说自己和楚玉政有正面冲突,你明白吗?楚玉琰,你听得见吗?”
子砚无可奈何,但是他能做的事情已经做了:“如果露馅了,你就不要怪我!”
迷迷糊糊的楚玉琰似乎有感应,浓黑的睫毛颤动一下,但并没有睁开眼睛。就在此时,军营端着一碗药进来:“来,公子,帮我搀扶一下殿下,这是军营里常备的伤药,虽然效果温和了些,但总比没有好。”
“好!”子砚连忙把楚玉琰搀扶起来。
军医小心翼翼地给楚玉琰喂药,见子砚身上细小的伤口无数,顿了顿又道:“公子,你也应该包扎一下伤口,虽然伤口都不深,但这么多还是伤身体!不容小觑的!”
子砚笑了笑:“多谢关心,我一会儿就去包扎。”
“医者父母心!”军医笑了笑。
子砚同归于尽的狠辣近身打斗的方式通常能把对手震慑住,没有人能像他这么拼命这么不怕死,结局往往是他多出挂彩,但死的都是对手。
从小到大就是这么过来的,多少次命悬一线,子砚早就习惯了,这点小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楚玉柯在营帐外询问一番,有将士说:“九皇子殿下先冲进营帐区,随后三皇子殿下也冲进去了……”
楚玉柯便妄自断言:“九皇弟,没想到你竟然这狠心,不就是比赛落于下风吗?竟然起了杀心……”
沈小棠和宁云深刚刚从营帐区深处走出来,立马就有人冲过来将他们夹起来,为首的将士嘴里嚷嚷着:“快,快将这两个谋害三皇子殿下的罪臣抓起来!”
沈小棠一头雾水,一面挣扎一面大喊:“你们放开,此事于我们无关!”
宁云深也挣扎起来:“快放开我们!我们要面见皇上!”
此事,楚玉柯骑在马上,冷冷的道:“自然会让你们见父皇!”
“九殿下呢?!”宁云深大喊。
楚玉柯冷冷一笑,此事楚玉琰还躺在营帐里,大手一挥,士兵就将沈小棠和宁云深朝牢笼里抓去:“带过去,押回楚京!”
“你们放开我!”沈小棠奋力挣扎。
宁云深四处看也没能看见楚玉琰,两人被关进囚笼里。宁云深抓住沈小棠的手,小声问:“你怕不怕?”
沈小棠摇摇头:“不怕!”
宁云深惊讶在恶劣的境遇中沈小棠还能这般开朗,笑着说:“你倒是心大,我心里都有些害怕,你竟然不害怕。”
沈小棠只是笑了笑,没有解释。她之所以不害怕,是因为就算她真的犯了死罪,命悬一线,他爹哪怕倾家荡产都能够把她的命买回来,更何况她什么都没有做。
宁云深和沈小棠被关进监狱之中,两人隔着一面墙,宁云深靠在墙上喊:“小棠,你睡了吗?”
沈小棠已经在打瞌睡了,迷迷糊糊的说:“嗯,快睡着了,我好困……”
“你……”宁云深有些无语,“你就……不害怕吗?你现在在监狱里!你还有心思睡?”
沈小棠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肚子,想起张管家做的美味,咽口水道,“嗯,确实有点睡不着,我好饿……饿得睡不着!”
宁云深恨不能一头撞到墙上,为什么摊上这么一姑娘?他靠在墙上望着天,一轮月弯挂在天上,月光从小破窗里透进来,宁云深想:“不知道玉琰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