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张老爹早已翻了脸,面色黑得跟包公一样。张老爹斩钉截铁的道:“不准!你们要断绝来往!我不是和你说过,一切和皇宫有关的事情都要敬而远之吗?”
“我这不也是刚知道他是皇子……”沈小棠嘀嘀咕咕的道,
“总之,你们不能再来往,这桩婚事我不同意!”张老爹说完,一甩袖子便离开。
沈小棠看着他的背影扮了个鬼脸,忍不住吐槽:“真是够够的了,分明是拿着鞭子催我找男人,如今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你倒是好,嫌弃这嫌弃那的,真难伺候……”
虽说现在和楚玉琰的感情遇到阻碍,但她并不在意,继续吃喝拉撒睡,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做。
用过午膳和子砚四处闲逛,在茶楼雅间里喝茶时正好看见宁云深下朝,穿着朝服戴着乌纱帽在街上走,好不洋气。沈小棠却嗤笑一声:“你说咱们的宁大人可真寒碜,别人都是坐马车上朝,就他一个人穿着朝服在街上走,也不怕人笑话。子砚,你说我要不要送他一辆马车?”
子砚哭笑不得:“你若想送便送吧。”
“那行,我们下去。”两人并拍下去,到一楼时正好和宁云深撞上,她笑着说,“宁大人,第一日上朝,感觉如何?”
宁云深往旁边挪了挪,三人一道走,他语气感慨,“皇上千古一帝,百官万众一心,难怪能造就我朝之太平盛世!”
沈小棠和子砚不约而同地笑出声来。
“你们笑什么?”宁云深不满地望向两人。
沈小棠看着子砚,推了推他:“问你呢,笑什么?”
子砚心想,楚国何时太平过?这一切不过是粉饰出来的罢了,潜藏在暗中的动荡只是在静待时机,待触发之时,便是万劫不复,天地颠倒。
“没什么。”子砚摇了摇头,问沈小棠,“你笑什么?”
沈小棠捂着嘴,然后道,“我笑宁大人才如朝一日就会拍马屁打官腔,若是在官场浸淫久了,那还得了?”说完她便跑,宁云深追着她要揍他,“我这是肺腑之言,如何是拍马屁?楚国本就繁华啊!”
子砚无奈地摇摇头。
打闹过后,沈小棠便问宁云深在朝中是什么职务,宁云深说:“皇上圣明,并未直接给我们安排职务,而是一视同仁,暂时没有任何职务,彼此间互称大人。他给我们一个月的时间,发现朝中问题然后上书奏明……总之,一个月之后皇上会根据各自这段时间的表现,给安排职务。至于职务的高低,做什么,全部看自己的能力。”
沈小棠听完,不由得点点头:“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不一样的人适合做不一样的事,确实比乱点鸳鸯要好得多。”
宁云深屈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乱点鸳鸯指的是姻缘,看你平时不好好念书。”
“你不听得懂吗?”沈小棠噘着嘴,“你听得懂便好。”
“是是是!”宁云深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