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话音刚落，鲁贵妃旁边的鲁梦纭便厉声喝道。
“贵妃娘娘高高在上，是民女做梦都不敢触及的贵人。民女哪有看得起看不起一说，民女只敢把贵妃娘娘放在心头崇敬罢了。”
此话一出，飞霞宫里安静了一瞬。
刚刚走了一路没听见楚凡多说两个字的季嬷嬷。
艹，这不是会说软乎话儿吗！
果然，楚凡这话一说完，鲁贵妃的面色就好了许多。
“你倒是个乖觉懂事的，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
楚凡保持着行礼的姿势缓缓抬起头来。
鲁贵妃看清了楚凡，楚凡自然也看清了鲁贵妃。
鲁贵妃不愧是后宫第一人。
快四十岁的人却保养得跟二十多岁的一般。
芙蓉如面柳如眉，凤眼半弯藏琥珀，朱唇一颗点樱桃。
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
果然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六宫粉黛无颜色。
楚凡也是见过美人儿的，单论容颜，吟黛的容颜就比鲁贵妃的精致上半稠，不过吟黛与鲁贵妃比起来，身上少了一股上位者的气势。
当然，话也可以这般说，吟黛比鲁贵妃多了一抹妖冶和空灵。
鲁贵妃见过的人不少，皇宫里的宴会或是她私下见一些官家小姐，无不例外，第一次见到她的人都被她的美貌所惊艳，而眼前的小姑娘……没有。
鲁贵妃刚刚的那一点好感瞬间烟消云散。
“你觉得本宫不够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