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老将出马一个顶俩，两个我也比不上娘。”
“得了，”姜老太嫌弃看了闺女一眼，“三个你也比不上我。要不是我护着，就你做的那些蠢事，早就被关祠堂了。”
老太太叹息一声，继续开口，“儿女都是债，没办法，只能操碎心替你谋划，好在你现在开了窍，没那么蠢了。”
这话，让姜暖眼睛闪了闪。
莫非，还有什么事她不知道？
想了想，姜暖试探地问，“娘，我什么时候犯过蠢？”
“还说呢，”提到这个，姜老太就一肚子气，“你犯蠢的少了？让你好好对小川他们兄妹几个，你怎么做的？居然在你公婆那里给他们上眼药，是不是傻？
也就是你公婆心疼你没多想。
小川他们只觉得你嘴硬心软。
一家子憨憨，被你这样两头骗，居然没一个人发现，我都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生气！”
高兴闺女没翻车。
生气闺女不心疼自己孩子。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骗得了一年、两年、十年，还能骗一辈子，翻车的时候，就等着哭吧。
“我错了，”姜暖想到黄家二老对儿子的态度，顿时心虚的不行，“我不是故意的。”
“对，”姜老太赞同地点点头，“你是有意！”
好扎心！
这个锅还不得不背。
深吸一口气，姜暖的诚恳地说，“娘放心，我不会再犯蠢了。”
违心的说出这句话，姜暖心都是痛的。
真不想承认自己犯蠢，明明，她是聪明睿智的小仙女来着。
小仙女心里好苦，但不能说。
想到这，姜暖眼睛都红了，泪珠在眼眶里不停的打转，闪呀闪，委屈的不行～
这一幕在姜老太眼里，只觉得闺女真心悔过。
欣慰的拍了拍姜暖的手，压低声音说，“你终于懂事了，知道错就好，趁着还没人发现好好改，不会有人知道。”
这劝贼似的语气，让姜暖有种监狱万万年，回头才是岸的感觉。
真特么心塞！
“娘放心，”甩了甩脑子里诡异的感觉，姜暖信誓旦旦的保证，“以后，我肯定重新做人，保证让老大他们感受到春天般的温暖。”
闻言，姜老太古怪地看了闺女一眼，缓缓点头，“不愧是神仙，不仅教你本事，还给你换了个脑子，如果你早这么清醒，为娘也不用操碎了心了。”
这是亲娘说的话吗？
姜暖严重怀疑，自己已经不是亲娘的宝贝疙瘩了。
撇撇嘴，委屈巴巴地看着姜老太，“娘，你欺负我～”
“我要是欺负你，你还能在这撒娇，”姜老太高傲地抬起下巴，“以后多跟娘学着点，免得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