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没有空气。
想到这一点，南烟瞳孔一颤，伸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
没有跳动……
将手放在脸颊上。
没有丝毫温度……
她这是死了吗？
她究竟是谁？
那个梦里的女孩，是自己吗？
如果是自己，那她又是什么时候来到人类这个世界的？
她怎么什么都不记得？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又会离开？然后这次又绑定系统回来？
南烟觉得自己脑袋有些刺痛。
记忆深处仿佛藏着一些东西，一碰就会疼，撕心裂肺的疼。
“啊！我的头好疼！”医院里面，南伊突然直接一阵头疼。
脸色瞬间苍白下去。
医生也有些不太理解，怎么突然会这样？
抢救检查了一番，终于逐渐恢复了平静。
南铭被眼前的情况吓到了，看着病床上已经陷入沉睡的女孩，开口问道：“医生，这究竟怎么回事？”
医生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南小姐的身体状况有些特殊，刚才的一系列检查表明，南小姐的身体很健康，并没有什么异常，至于为什么突然头痛，这……还是观察一段时间吧。”
听到这，南铭手指紧紧攥在一起，眸子里面充斥着红血丝。
一旁的凌云舒听到这，摆摆手，示意医生先离开。
视线放在病床上的人身上，眸底划过一抹深意。
头疼……
是她要回来了吗？
想到这种可能，凌云舒眸底划过一道光。
“云舒，我想让烟烟接受心理治疗。”南铭突然开口。
凌云舒微微一愣：“你确定了吗？”
南铭转身看了过来，点点头：“确定了，我这段时间就在想，烟烟的身体状况，会不会是因为那段记忆，我想让烟烟面对过去，只有勇敢的面对了，才有可能彻底战胜。”
凌云舒没有说话。
他知道，那段记忆是南烟，包括他们所有人的一个心魔。
或许那段记忆想起来了，烟烟是不是就会想起他？想起曾经的约定？想起那个棉花糖屋顶的房子？
但是……
如果没有战胜呢？
那烟烟会不会就因此消失？
这件事，凌云舒不敢说出来，更不敢去赌。
南铭并没有察觉到凌云舒的不对劲，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病床上的女孩身上。
就在这个时候，女孩眉头皱了一下，呓语着：“……不是苏哥哥，是舒哥哥……”
话音刚落，凌云舒整个人僵硬下来，呆呆的看着病床上的人。
不是苏哥哥，是舒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