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极祖师的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或许是有太多太多的话要去嘱咐了，此时此刻，反倒什么都说不出来。
“唉，去吧。”无极祖师将背在身后，脸撇到另一边，让灼华看不到他的表情。
灼华吸了吸鼻子，而后后退了两步跪在了地上。她的双相叠置于地上，而后，缓缓地磕了三个头。
无极祖师见此，内心复杂无比，但到底也没挪动脚步，受了这一个大礼。
“师父，你多保重。”灼华垂着头，郑重地说道，而后转身下了山。
无极祖师看着空荡荡的祖峰，心中有些空荡荡的。
‘又都走了啊。’
他转过身，缓缓朝着自己的后院走去。阳光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那背影竟给人一种无比孤独寂寥的感觉。
无极祖师盘坐在蒲团上，中拿着酒壶。他闭着眼睛，等待着某个人的到来。
许久没在门派里走动的灼华，居然有了一种莫名的幸福感。
“这是……师叔？”
旁边传来了倒吸一口气的声音，让灼华没忍住的转头看了过去。
看起来应该是个外门弟子，年纪不大，头上扎着双髻，脸颊鼓鼓的。看到灼华看向她，白嫩的脸一瞬间变得绯红一片。
小姑娘未曾见过灼华，和门内的大多数弟子一样，对于灼华的印象都是来自于“别人所说”。
现如今见到真人了，便觉得那群人口中的形容套用在真人身上，简直苍白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