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让她选，她也会这么选。
人之常情罢了。
董然看向灼华的表情也带着一丝抱歉，可他的选择也是和董珂一样的。
周黎挑了挑眉，抓起书生的衣领，将他朝着董然的方向丢了过去。
董然一把接住他，关切的开口问道，“没事吧？”
书生的眼睛红红的，他艰难的扯了扯嘴角，示意自己无事。
周黎偏过头，看着跪坐在地上，一脸平静的灼华，内心闪过一丝不快。
她明明被放弃了不是吗？为什么还能如此的淡然？
曾经记忆深处的那段不好的回忆再一次涌上了他的心头。他的眸中闪过一丝寒芒。
她不应该是这个表情，应该和自己一样，一样痛恨轻而易举便放弃了同伴的混账。
他的眼睛滴溜溜的一转，心中顿时有了一个主意。
“咳咳。”周黎微笑着看着他们，声音是前所未有的轻快，“我反悔了。”他笑眯眯的说道，“我可以再给你们一个选择的会。”
看着灼华重新亮起的眸子，他不禁暗道了一句“愚蠢”。
不过，只要想到一会她那双明亮的眸子会重归死寂，明艳的小脸会染上浓重的绝望，周黎就觉得兴奋至极。
“什么选择？”董然瞪着眼睛急切的问道。
“简单。”周黎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干涸的下唇，“你们的任务不是五阶的冰狼吗。我知道你们已经完成了。那……”他的眼睛微眯，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不如……就用那只畜生来换这姑娘的性命吧，如何？”
‘畜生’两个字他咬的十分的重。
他看着董珂明显变了的脸色，内心笑开了花。
“要么冰狼给我她给你们，要么，就当做从来没有再给过你们选择，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