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象美好，现实残忍。
五年前，她输给故施。
五年后，她还是输给了故施。
命运的齿轮，总是如此巧合！
听完故施的讲述，陆始深大致明白了来龙去脉。
只是有些地方，他还是不太明白。
扫了他一眼，故施起身倒水，清冷的声音冷冷响起。
“趁我现在人还在，你有疑惑可以问。我一旦走出这个房间，你就没会了。”
双交叠，撑着下巴，陆始深眼神晦涩不明的看着故施。
“古老师，我想知道她们是怎么逃过法律的眼睛，不留下证据的？”
喝水的动作微顿，故施侧身看向陆始深。
“据我所知，李清依之前的专业就是法医，陈然的专业和你的职业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两个职业联，销毁证据可以说是丧尽天良！
抬头看了眼天花板，故施低头冷笑出声:“爱情使人盲目，愚蠢的人啊！”
听她突然感慨，陆始深以为自己幻听。
看看故施，他也不敢问。
故施单抄兜，看着窗外喝着水，神情一贯的冷。
“还有问题吗？”
她突然侧眸，眼神直直的看着陆始深。
“没问题的话，我要走了。”
“有。”放下，陆始深拿起文件放好，“古老师，你跟李清依之间什么关系？”
昨晚就想问了，只是九爷的出现让他放弃了。
什么关系吗？
一口饮尽杯里的热水，故施将水杯放下。
嘴角轻勾，弧度极美。
走到办公桌前，白净的双往桌上一撑，微微俯身。
又霸气又有点坏的开口，“真那么想知道？”
她突然这么a，又靠这么近。
陆始深的心脏突然不受控制的跳得欢。
疯狂的咽了咽口水，他故作镇定，“想。”
故施收回，想了想决定告诉他。
“五年前，我也有参加秦老的收徒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