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日凡一直都在盯着秦笙写试卷，是越看越心惊。
怪不得秦笙当初能做出那项免疫细胞的研究。
距离考试开始一个半小时过去了，秦笙拿着三张卷子走上讲台。
秦笙很有礼貌的喊，“李院长。”
李院长醒了过来，他刚睡醒，还有点迷糊，“秦笙同学，有什么问题吗？”
“我已经做好了，可以借着做剩下。”
“做好了，好……”
李院长接下来的话陡然卡在了喉间，整个人也清醒了过来，“做完了，秦笙同学，你确定？”
“嗯。”秦笙点头。
李院长忙是打开秦笙交上来的试卷，密密麻麻的一片，他带着眼镜很认真的在看。
是忘了给秦笙接下来的几张试卷了。
秦笙皱眉，“李院长，我拿剩下的几张过去了。”
李院长的眼睛几乎都是黏在了秦笙的试卷上，只摆手，看都没有再看秦笙一眼，“去吧。”
李院长单是看题目，他短时间内也没有办法解答出来，但是见了秦笙的题目之后，思路是开始清晰了。
大概十分钟看到一道。
然，尽管他单单是理解好这答案的速度，都远不及秦笙做题的速度。
一个半小时后，李院长才是看了十道题，还有二十道。
他看向秦笙，秦笙还在做题。
李院长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这才对，刚刚秦笙只用了一个多小时，就交上了这张试卷，到现在，他还没有看到一道是错误的，速度又快又准，这不是寻常人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