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池听罢这话,脸色一沉,当即便大喊道:“王爷,臣冤枉,犬子更是冤枉,王爷想听臣招什么,臣都说给王爷听,求求王爷千万不要加罪在犬子身上呀……”
景或根本就不理会张池的哭求,低头玩弄着手上的碧玉扳指。
这个张池教子无方,张麟到还好些,为人谨小慎微,看起来还算是有点头脑。张麒就不一样了,一个小捕头却作威作福,还仗着景元晖的势力欺负过景或手下的人。今天正好拿他出出气。
张麒被带来后,从前嚣张的气焰化作燃料煮成了面条,几乎是被拖过来的。
张池见状连忙张嘴就要招供,但张麒还是被吊起来,景或下令动刑,跟没听见一样。
旁边的江小武见状连忙凑了过去,“王爷,张池都要招了。”
“谁知道他想着法子准备拖谁下水?要招就招得利落一些,把该说的都说了才行。”景或头也不抬的说,继续玩着扳指。
耳边全是张麒的惨叫声,凄厉而绝望,仿佛瘦弱的羔羊被饥饿的狼捕食一般,旁边张池被衙役控制着,恨不能上前替代儿子。
“王爷,你放了我儿子,我招,我全招!求求你了!”张池老泪纵横,看起来真的很痛心。
“刚刚不是说没罪的吗?”景或头也不抬地说。
“是罪臣该死,罪臣全都招,只要能放过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