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有些郁闷地戳了戳身边的男人，声音几分沉闷地：“哎，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大的？”
“什么？”顾聿衡压根不明白她在讲什么。
“就是……那个啊，你们是不是都觉得越大越好？”
“哪个？”顾聿衡还是不明白。
“就是那个……”林初夏对他做出了“xiong”的口型。
然而，顾聿衡却还是没能看懂。
林初夏干脆拉过他的，在他心上划了个“x”，接着又看着他再次做出了“xiong”的口型，然后问他：“明白了没？”
x……性？
看着女孩儿有些闪躲的眼神以及赧红的小脸，顾聿衡觉得他大概是明白了。
“这个……大概是吧。”毕竟这是雄性的象征，在一定程度上和男性的尊严挂钩。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顾聿衡忽然眯起了眸子，几分危险地看着她，“你难道对我不满意？”
然而林初夏却是像只泄了气的气球一般，耷拉着脑袋叹了口气。
就知道，男人都是一个德性！
哼！她果然不能对狗男人抱太多的希望！
林初夏在心底愤愤想道，殊不知，她这反应直接让顾聿衡心里咯噔了一下，整个人都觉得凉了。
难不成，小丫头对他的……真的不满意？
可是他的明明都已经……
不知何时，顾聿衡的周身突然聚拢了不少的颓败之气，这还是顾大总裁有生以来第一次露出这么丧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