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小，对人生充满希望，他也不愿让她看到太多灰暗。
现在想来，她自己倒是看明白了。
否则，也不会先发消息提醒他，倒也不是只蠢兔子。
想到这里，祁夜终于慢慢开口，“你是来威胁我的？”
苏成愣了下，还没明白他的意思，祁夜又忽然勾了下唇，“还是来卖女求荣的？”
苏月僵了，“我……”
祁夜已经再次垂眸，毫无情绪的问，“多少钱？”
苏成已经完全被祁夜这种单刀直入的说话方式弄懵了。
他的确是想威胁祁夜，也的确是想跟祁夜说说苏月的事，毕竟在他看来，苏月跟着祁夜肯定比跟着那个孟宸好多了，至少对他而言有利多了。
可被人这么轻易看出来，这么直白的问出来，他还是觉得有些尴尬。
何况，他也想和祁夜把关系搞好，要是直接把苏月卖了，以后祁夜也不会对他好吧。
他正想再说几句冠冕堂皇的话，祁夜已经拿出什么东西刷刷写了几下，然后将一张纸轻飘飘丢在了他的面前。
祁夜声音很淡，从头到尾都让人听不出丝毫情绪，“一个亿，把你的嘴闭上。”
苏成彻底愣了，一直到他揣着支票走出祁氏，也没回过神来。
他颤抖着从包里拿出支票，心脏疯狂的跳着。
一遍遍去数那几个零，数得自己眼都花了，嘴角终于越扯越大。
眼底贪婪的光不再掩饰，他这辈子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兴奋过。
没想到，苏月还挺值钱的。
再多来几个亿，他这辈子还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