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她腰身的微紧了两分，他微偏头，唇就贴近了她的右耳，明知故问的低声道：“喝醉了？”
怀里的人没有回答，他沉默了几秒，又问，“这样抱着我，知道我是谁吗？”
她依然没有说话。
祁夜微蹙了眉，几乎以为她睡着了。
只是等他将她的脸抬起来两分，才发现她没有睡，不过眼神有些迷蒙。
她望着他，好一会儿才抬，细白的指尖轻抚他紧蹙的眉，无辜又无措，“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好像，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不那么开心的。
苏月不知所措，是她让他这样难过的吧，她总是在伤害他。
她撇了下嘴，想着要怎么让他开心，想了好久，忽然试探着道：“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
祁夜诧异，“唱歌？”
苏月点头，“你不是说喜欢听我唱歌吗，我现在唱给你听好不好？”
她记得他不开心的时候就会跟她说：“小月亮，给我唱首歌好吗？”
可她总是拒绝他。
现在，她忽然很想唱给他听。
祁夜的目光却更沉了，孟宸喜欢听她唱歌，他们之间倒是挺有情趣的。
这个认知让他的心情更差了，不过却没表现出来，反倒是忽然勾了下唇，“好啊，唱歌。不过，等我找个安静的地方，然后你再唱好不好？”
苏月毫不怀疑，乖乖点头“嗯”了声。
只她越是乖巧，祁夜越是烦躁。
他也没再说话，就这么一只抱着她，一只转动轮椅朝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