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许会想过，这并不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而是所有人都这么认为的，不该问他的，这个问题，问了他就等同于将前尘往事再一次提起了。
本来是想着说明白，而后才发现，那是一个根本就说不清楚的事情。
他会去想，也会去明白。
“不是，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你们的训练，我虽然是不怎么关心，但多少进度我还是清楚的。我对你们每个人的实力都是很清楚的，所以我觉得，这是目前来说对你们最好的战术，当然，你们要是有什么疑问的话，都可以和我说，我还可以做进一步的调整，这些事情，当然不是绝对的。”
想要去理解，那也得是能够做明白才算的。
如今算什么，将事情都埋藏在心里面，以为不说就好了吗？
程诚都是会知道的，他这个人，看事情特别的明白，也非常的厉害。
要是做生意的话，那肯定就是闷声发大财的那种。
这一点，余笙是看明白了。
刚开始说的时候，不觉得有那么多的为难。
而现在，早就已经是非常的透彻了。
这些话，交给别人，或许很难解决，但眼下，是真的能够让人确信，没什么事情，是用他的话说就是，这本身就是一个事情，不要去想的。
因为不曾想，所以不曾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