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扎克摊了摊手。
“没了……”
“……”
扎克第一次感觉到成为一个人类之后的弊端，那就是他会受到惊吓……
正常来说，如果他还是一个依附于电子设备的程序的话，是不会被阳这种一惊一乍的行为吓到的，但是变成人类之后，他的感官存在一种延迟，并且会直接影响到肢体的条件反射和情绪，简单地说就是脑子是会受到刺激的。
……
言归正传。
扎克提到了他们这一步的主要目的。
需要先找到以往那个负责全球不死鸟各个基地的物资供给的系统负责人，这可能会比较麻烦，因为在不死鸟袭击了海上会议之后，这个供需系统就完全停止运营了，而且所有内部的工作人员也消失不见。
道理非常容易理解，当有人们察觉自己养出了一个怪物的时候，为了不让别人知道这个怪物是自己养出来的，首先当然是要把自己跟怪物之间所有有关联的事务处理干净。
那么对于扎克和阳来说，就只能顺藤摸瓜，根据最开始克劳斯所在的基地接受物资提供的来源开始着手，在进一步得搜索下去，从下往上。
好在扎克这个家伙比较鸡贼，或者应该说是汤姆琼斯，作为一座基地的主体程序，他生成自主意识已经非常长时间，所有他提前摸清了很多关于这个供需系统的事情。
……
“其实我觉得大概率这些人都已经被处理干净了。”阳翘着二郎腿说道。
“只要有人死，就一定会有人逃，总会存在漏网之鱼的，尤其是高层，这种人，谁不会给自己留下一两条后路未雨绸缪呢，是吧。”扎克笑了笑。
阳一听就知道扎克这句话的意思。
很显然，当初他还是一个智能化程序的时候，就已经洞悉了这个供需系统之中某些高层人士的‘退路’了。
……
虽然他们两人都一致认为官方会清洗这样一个辅助组织的所有人，但是为了确认一下，他们还是先来到汤姆琼斯基地的物资提供方所在的位置。
以前，这里是一片大型的运输港口。
基地之中的核潜艇内部的所有物资都是从这里获取的。
不过很显然，他们在这里是不会有什么收获的，因为现在港口已经消失不见了。
……
“走吧，我们直接去找负责人。”
扎克摇了摇头。
……
他们两人再度驾驶运输机离开了这片美洲东海岸港口。
这一次，路途就稍微比较遥远一些。
按照扎克提供的资料，他们需要去到东欧地区，也就是那个空气中散发着伏特加的国度……
……
“怎么感觉跟电影里面的套路差不多，北美的人犯了事都往东欧跑，东欧的人犯了事都往北美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两个国家都是其中的参与者吧……”
阳坐在飞机上，看着这片陌生的地方，吐槽道。
“对啊，清理的话，应该是所有涉及到的国家都会对供需系统中的人下杀手，就算跑到东欧，显露踪迹同样会被杀，其实我也不太理解，可能是这是北美人的坏习惯吧……”扎克耸了耸肩说道。
他们两人很快就踏上了这片陌生的土地。
无论是阳还是扎克，都没有来过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