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夫人被裴廷川这个回答气得不轻，但余光瞥到萧副局长还在边上，也不好把话说得太难听。
“萧副局长，要不今天我们就先聊到这里？”她转头不再看让她心烦的那两人，脸上重新挂起笑容：“改天我找个时间，再约你慢慢聊。”
萧副局长立刻有眼色地点头告辞。
不料走到门口时，却被裴廷川叫住：“萧副局长。”
萧副局长下意识打了个激灵，转头来看着裴廷川，连连赔笑：“裴教授这称呼太见外了，您要是不嫌弃的话，叫我……”
“我嫌弃。”
萧副局长笑容僵住。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可裴廷川打人，从来不会在意这人笑还是哭。
“令千金在南城一中做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了。古人云，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萧副局长教出来的女儿都抄袭，真难想象你之前带出来的学生又该是什么样的。”
萧副局长瞪大眼睛，一张老脸涨得通红：“裴教授，说话要讲证据！”
“证据？”裴廷川冷笑：“令千金作弊是整个十三班的人都看见的吧？难道这不是证据？”
萧副局长脸涨得几乎都扭曲了。
“就算是我自己教女无方，跟我带的学生又有什么关系？”
“确实，关系不大，毕竟那些学生也不是你一个人教。我相信南城还不至于所有老师都像你这么渣。”
萧副局长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一时间，也顾不得什么裴家不裴家，权势不权势的，脱口而出道。
“你！……你这个黄口小儿，你知道什么？！你别以为自己是个什么教授，就能这么猖狂。有才无德，不配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