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就看出了许莳不是真正的千鸢。
这一声说的坐在床边的许莳有些懵。
上一世是因为她被迫顶替千鸢，在墨臣掀完盖头，她太紧张的情况下才暴露身份的。
她刚才了一点都不觉得紧张，模仿着千鸢的姿态。
但墨臣居然一眼就认出了她不是千鸢？
“什么人？”墨臣突然从袖中飞出一把匕首握在里，抵在了许莳的脖子上。
许莳一时间有些慌了，她身子往后仰了仰，连忙解释道，“我确实不是千鸢公主……因为公主不想嫁，所以找我来顶替……”
“你？”墨臣皱眉上下打量着她，“你的脸，天生就如此？”
竟跟千鸢的脸长得那么像？
许莳点点头，她指了指脖子上的匕首，“可以不要拿它对着我吗？我有点怕……”
闻言，墨臣收回了匕首，冷着脸问道，“公主还跟你说了什么？”
“没……没说什么了……”许莳有点慌。
墨臣……似乎没有上一世那么温柔了。
“那她知不知道……你除了脸一点都不像她？”墨臣自嘲一笑。
许莳放在腿上的紧紧地捏成了拳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松开。
是啊，上一世她把自己活成了千鸢的样子，他也说过不像的。
她是不是选错人了？如果千鸢给她会的时候，她选的是贺卿呢？
是不是一切都会水到渠成，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
但是……她有点不甘心。
许莳垂着头没说话。
墨臣盯了她一会儿，开口问道，“公主现在在哪儿？”
许莳实话实说，“在贺府。”
“哦？”墨臣歪了歪头，“你是贺卿那个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