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千澈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些恍惚。
这件事好像跟他的梦境重合了？
萧芜最近也有做这个奇怪的梦，如今真实发生到她身上了，她反而十分淡定。
刺杀应成业，能成功更好，不成功，那就是她死了。
很正常的结局。
只是……
梦境里，她跟应千澈有很多牵扯，最后应千澈去救她了，虽然没救成功。
而现实中，她跟应千澈的牵扯并不是很多，他应该不会来救自己了。
……
第二日刑场上。
应千澈隐藏在人群中，看着被迫跪在刑台上的女人，心情很复杂。
他本来不想来的，他才不想自己的结局跟梦境一样惨。
但他忍不住还是来了。
这一幕，跟梦境又是百分百吻合。
他现在有些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了。
直到身旁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把他拉回了现实，“你准备救她吗？”
应千澈回头，看到千鸢穿着一件斗篷，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站在他身后。
好像是害怕被人认出来？
应千澈收回目光，不去看她，“我没准备救她。”
救她的代价，会把自己也搭进去。
他凭什么救她呢？
而且，他救过她两次了。
第一次在赏花宴上，如果不是他拉住了她，就算她插翅也难逃。
第二次是她刺杀应成业的当晚，如果不是他故意放她走，她不一定能逃掉。
所以，他凭什么还要救她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