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没有，那就没有吧。
纪寒砚也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反而将话题绕到了别处，语调淡淡的：“要不要，来接我？”
虽然坐的是直升飞，但也是可以接的。
乔沫：！！！
“不接。”乔沫气哼哼的果断拒绝，然后没有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时间，就直接啪嗒一下挂断了电话。
只留下纪寒砚一个人，静默的垂眼，凝视着已经显示被挂断的界面，捏了捏眉心。
越来越飘。
又欠收拾了。
*
乔沫戴上口罩以后，就飞快的离开了公寓，自己开车到了目的地。
新月直播。
如今最火爆的直播平台之一，里面也签了一大批的主播，乔沫看了一眼周围的人，一个个人都还挺年轻，不由得压了压帽檐，以免容易被认出来。
她也勉强算是里面的主播之一。
不过播的不是唱歌，也不是和大家聊天撒娇，而是——打游戏。
这也是乔沫闲着无聊解锁的技能。
谁也不能忽视宅女的力量，乔沫打的是王者荣耀，平时喜欢玩法师或者打野这两种比较有攻击力的英雄。
有一天心血来潮就直接开始了直播打游戏的画面，谁知道居然招来一帮小粉丝。
她并不是以女孩子的身份直播的，而是用了个变声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