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吩咐下来的任务，除非是有相互合作的，不然不能透露一星半点，就连其他暗卫也不行。
柳老板可能也不是要找茬或者陷害，兴许这就是她的习惯。
身处情报部门中心久了，就习惯了一言一行都在套话。
虞牧淮依旧是面无表情，摇摇头，一言不发。
柳老板轻哼了一声，也不继续这个话题了，而是将酒坛里的酒为虞牧淮和自己倒上。
“来，阿酒，干了。”
虞牧淮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是好酒，就是太烈了一些。
若不是阿酒这副身体早已千杯不醉，虞牧淮可能承受不住三杯。
古代这酒是真特么的辣啊.....
虞牧淮可以保证，这是她经历过这么多世界以来，第一次喝到这么烈的酒。
而且还是一口干了。
虞牧淮极力控制住表情，才让自己没有出现喝烈酒时“嘶”的一声，然后面目狰狞的表情。
柳老板可没有这么好的酒量。
她只饮了三分之一，然后忍不住用绢扇轻轻扇着面部。
偏头看向面无表情的虞牧淮，柳老板轻轻笑了。
“阿酒，你真可爱，武功高强，又会喝酒，做事沉稳，还是个精致的小美人。
可惜呀，就是不爱笑，下也狠。不然来阿六这映雪楼，不知道要迷倒多少臭男人。”
虞牧淮依旧冷漠，只管自己喝酒。
“我听说，前两天葭旭山死了不少人，其中不少是军队里的，事情闹得可大了呢。
阿酒，你上回不是跟我说，要去一趟葭旭山，所以几天不能过来。
你那时候在场吗？发生什么事情了呢？”
虞牧淮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冷笑了一声。
上一世一切都是按照戚慕行的计划进行着，所以没人来询问。
但是这一世一切都偏离了戚慕行的预期，所以才会示意柳老板来问她。
可是偏偏自己不出现，就是为了避免旁人对他的计划产生怀疑。
警戒心如此重，倒是出乎了虞牧淮的意料。
她放下酒杯，缓缓开口。
“事情和你所听的一样，士兵和一伙蒙面人起了冲突，互相都有损伤。
我当时在场，但是涉及我的任务，恕我不能直言。”
柳老板拿着绢扇掩着嘴巴，轻轻笑了起来。
“我怎么会责怪你呢，我就是好奇问一问。既然不能说，那就算了，来来来，继续喝酒。”
没过多久，就有人找来，柳老板打了声招呼就出去了。
虞牧淮也不久留，今晚的目的达到，她捧着两个酒坛子就离开了。
....
回到姚湛的院子，虞牧淮拎着酒坛上了屋顶。
阿酒平时就是睡在这里的。
今天天气很好，月色正浓。
没有被污染的环境中，在夜晚能清晰地看到夜空中散落的星星。
虞牧淮微微抬头，一撑着身后，一握着酒坛，装作若无其事在这里等着。
突然，院子外面的小巷传来了动静。
若是上一世的阿酒，可能就会忽略了，因为她只关心姚湛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