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h的含义，之前窃听时一些不解的讯息现在也清楚了。
“我觉得这个h药剂之中，很有可能潜藏着服务者联盟的什么惊天秘密。”
虞牧淮顿了顿，才接着说道，“之前我逼供鹰爪的时候，他死活不肯透露任何相关的信息，可见h药剂的关键性。
想要彻底击溃服务者联盟的话，只是杀掉几个超级英雄，对他们来说不会有太大损失，毕竟一代又一代，超级英雄层出不穷，我们是杀不完的。
只要超级英雄仍在，服务者联盟就会屹立不倒。
溯其根源，找到产生超级英雄的原因，并且将其毁灭，才是彻底翦除服务者联盟的最好办法。”
武雀瞪大眼睛，他听出来了虞牧淮的意思，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你的意思是....”
“我猜测，超级英雄有可能是被服务者联盟公司批量制造出来的产物。而h药剂，就是其中至关重要的一环。”
.....
没人知道超级英雄们的来历，没人知道他们的过去。甚至就连他们自己，对此都浑然不知。
人们只知道，十五年前开始，横空出世的服务者联盟，成为了全世界第一造星公司，赚得盆满钵满。
不仅收获了大批粉丝，还能与各个政fu部门合作，甚至有成为操控国ji局势幕后黑的趋势。
各个部门都想要与他们合作，因为这些超级英雄们的确是能做到常人做不到的事情。但是他们又有些惧怕超能力，担心超英们走向不可控的局面，最终会引火**。
这样矛盾的心态，蔡珍晴也了解。
所以她一直都在束缚超级英雄们的行动，但是这些人因为能力超群，成长历程封闭压抑，心理和做事风格与常人本来就不同。
蔡珍晴明白，在束缚之外，还需要给他们一些通融和适量的放纵。
这也是她会对超英们有些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原因。
比如鹰爪的纵y和过量注射h药剂，甚至在他因此误杀了沈宸之后，还会尽力掩盖。
比如岚国队长失误而造成的飞失事。
比如现在，靛青女巫留下来亟待处理的烂摊子。
蔡珍晴派去为靛青女巫做扫尾工作的超级英雄，是另一位巨星黄寡妇。
黄寡妇办事效率高，为人成熟稳重，擅长与人沟通。
极为难得的是，她是最尊重普通人的超级英雄。
荧幕上包装出来的形象，和真实的超英们基本上都有很大差别。其中最普遍的，是他们都看不起普通人，觉得这些不过是小蝼蚁。
不尊重生命，自然不会敬畏生命。
能力排名靠前的超英们，每个都沾染了不少无辜者的鲜血。
黄寡妇也有，但她会忏悔，会默默悼念。
与她截然相反，真实的靛青女巫喜爱杀戮，享受鲜血，沉迷于虐杀的快感之中。
看到满屋子的残臂断肢，以及四处飞溅的血迹，前来做扫尾工作的黄寡妇皱着眉头，露出不满的神色。
靛青女巫浑然不在意，她咬着指，吃吃地笑着，还处在杀戮的兴奋劲中。
黄寡妇看着她，语气不好地说道，“你每次都这么大动静，公司后续很难处理的。”
靛青女巫依旧在笑，她的脸上头发上都沾有鲜红的血液，双眸透着开心的光芒。
此刻撕下伪装的她，看着就有些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