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听到是问这个，道：“是啊。”
“你怎么确定你会成功？”顾念暖认真开口。
江婉道：“这个你不用担心，那位大人他会帮我的，而且云时依这个人我也观察了，看起来还挺有能力的。”
顾念暖挺气的。
怎么说都不听。
“你觉得胜券在握，那你想过你失败的后果吗？”
顾念暖丝毫不避嫌，正是因为不避嫌，所以莫名的就让人不怀疑。
“失败？”江婉想了想，笑了一下，道：“失败了就失败了吧，卷土重来也行。”
江婉翘着二郎腿，语气毫不在意：“你知道吗，我从小在江家，就是最不被人看好的那个。
谁都能欺负我，谁都能踩我，家族里的人，哪一个逢年过节都是穿的光艳华贵，而我却像个女佣的孩子。”
顾念暖愣了愣，看向江婉。
这些事情，江婉的童年？
江婉语气不甚在意：“差别对待，无非就是因为我妈是穷苦出身，嫁进江家被他们说成是傍豪门的，加上第一胎生的是我，一个女孩，更加没地位。”
“所以我很小就下定了决心，这一辈子一定要做一个在所有人之上的人。”
顾念暖之前了解江婉，觉得她偏执，自私，段恶毒。
但是这些，却是她不曾知道的。
顾念暖顿了顿，好半响，才开口：“可你已经有了这么多东西了……”
“还不够……”江婉道，看着顾念暖：“就这么止步不前，我不甘心。”
顾念暖不再开口。
江婉笑了一下，看向顾念暖：“所以，我希望你能不要背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