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怜香看着鹤北颜要走,赶忙说道:“北颜,你把鹤宇怎么了?”
云簿酒侧眸看向鹤怜香。
鹤怜香语气柔弱,看起来也温婉,不过那眼底深处的锋芒却透着算计。
“没怎么,不过你有生之年是见不到他了。”鹤北颜语气慵懒。
有生之年见不到。
死了就能见到了。
鹤怜香身后的鹤家人听到了,瞪大眼睛,抽了口气。
“你真的把鹤宇杀了?”鹤怜香的语气有些抖,像是失望,伤心。
看着鹤北颜的目光充满了不赞同。
鹤北颜升起车窗,侧脸的线条棱角分明,冷酷淡漠。
鹤怜香看着那车缓缓进去。
鹤北颜动了……
连鹤宇都死了……
鹤北颜四周肆虐着几分危险。
云簿酒伸拽了拽他,道:“你这有没有试剂瓶?我采点血。”
鹤北颜回过神,漆黑的眼底杀意褪去。
云簿酒的纤细漂亮,如凝结的玉脂,拽在鹤北颜黑色丝绸的西装袖子上。
鹤北颜微垂的眼尾透着朦胧的潋滟,安静了会儿,勾着嘴角朝云簿酒那边靠过去。
“可以,随便什么都可以。”
心都采走了,血有什么……
云簿酒偏头看着鹤北颜,这个角度,鹤北颜少了几分强势的锐气,简直精致的像是白玉雕像。
云簿酒漫不经心的勾起唇角,有些妖的眼底带着一片氤氲。
秦行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心底都震了一下。
虽然他不太了解云簿酒,也小有意见。
不过,此刻这一幕,就像是大师每一笔都用心勾勒的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