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簿酒看着鹤北颜,那个男人自称是他的表弟。
这样的表弟,深夜拿着刀闯进他的家?
鹤北颜温柔的眸深处带着几分血色,云簿酒能够感受到鹤北颜身上那分汹涌到了极点但是强压制的滔天怒意。
云簿酒不再说什么,点点头,在鹤北颜嘴角落下一吻,然后上楼。
鹤北颜轻笑着看着云簿酒上了楼。
直到楼上传来一声关门的轻响。
房间陡然变得无比寂静,寂静的仿佛没有生命气息,鹤北颜身上的寒意如有实质的让四周的温度一节一节的下降。
鹤北颜静静地侧眸看着地上的男人,眼底的血色带着无限弑杀之意,令人心底陡然恐惧起来。
“我是你的表弟,你不能杀了我!”
“你真想要变成一个六亲不认的怪物吗!”
“那个女人就是在利用你,我帮你杀了她!”
……
鹤北颜闭了闭眼睛。
在他小的时候,似乎这种情况也发生过一次。
那个时候,他还没有能力反抗。
许久,鹤北颜睁开了眼睛,漆黑难测的凤眸变得诡谲多变,带着几分至极的冷漠危险。
他薄唇轻启,声音好听宛若天籁之音:“怪物,那又何妨?”
张易看着鹤北颜,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只是对着下道:“带他去地下室。”
地上的男人听到地下室三个字,剧烈的挣扎起来。
地下室是个什么地方,他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