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不必担心一些突发状况和不相干的人。”
江环环意有所指,众人心底会意。
江环环接着道:“毕竟我丈夫曾经嘱托过我照顾好这个家,将来管这个家的,一定不会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
云簿酒:不三不四……
江环环说的兴高采烈,越说越得意。
那些女人们,也都跟着点点头。
也是,云簿酒算什么啊,没家室没背景,和他们这些人比不了。
云簿酒听着下面的议论纷纷。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大家都知道,江环环说的那个不三不四的东西就是她。
鹤北颜看着江环环,眸色带着深邃的寒,透着嗜血的凉意。
江环环不知道,她说一句,就越发接近死亡的深渊。
鹤北颜牵着云簿酒的手,走上了台。
睥睨尊贵的身躯带着说不出的强大威压,四周顿时噤若寒蝉。
江环环道:“北颜,我……”
鹤北颜冷眸看向她,气场邪肆诡谲。
江环环宛若被扼住喉咙,朝后退了退,竟发不出声音。
鹤北颜看向云簿酒,一字一顿,清晰深情的开口:“我的酒酒,会是鹤家未来唯一的主母。”
……
江环环立刻瞪大眼睛,伸手指着云簿酒,嗓音近乎尖锐:“她?!”
江环环原本很看重沈家的沈若希,沈若希听话,听从她控制。
可云簿酒,不比鹤北颜更好对付!
云簿酒似笑非笑看向江环环,低声道:“生气?”
江环环何止生气,简直快气疯了,她咬着牙:“云簿酒!”
云簿酒接着开口,颇为惋惜:“怎么不气死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