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将目光收了回来，端着黎苑的洗澡水走了出去，再回来时已是半个小时之后，江湛的身上湿淋淋的，他找出衣裳换上，目光落在床上的人儿身上时，犹豫了一下，瞥见衣柜里她的衣服，拿在了手中，去找了一条帕子，遮挡住了眼睛，朝着床边走了过去。
当晚，江湛有些失眠了。
黎苑却一夜好眠。
第二天五点半就醒了。
她从床上坐起，看着身上的睡衣回想昨晚的事情，却有些想不起来后面的事情。恰好江湛从外面进来，她随口问了句：“江湛，我昨晚是怎么上床的，我怎么记不得了？”
江湛的心瞬间燥了起来，不过面上却一派平静：“你以为呢？”
他并没有正面回答。
黎苑看着江湛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忍不住觉得自己愚蠢，她没事问这种问题干嘛？不是她自己上床的，难道还是她洗着澡，江湛抱着她上床的吗？
“估计是我昨天太累了，就忘记了。”
见黎苑没有追问，江湛松了一口气：“既然醒了，就赶紧起来吧，赶紧将肉炖上，吃过早饭，我先送你去学校。”
黎苑撇撇嘴，“地主！”
她都这么累了，就不能算了吗？
“嗯？”
黎苑咧嘴一笑：“我这就去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