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起身，走了出去，魏晓燕已经回来了，在收拾剩下的桌子。
“妈。”他喊了一声。
魏晓燕转过头来。
“苑儿没事吧？”
“她有些喝醉了。妈，我想——”江湛欲言又止，魏晓燕看着他：“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
他实在说不出口。
“需要我帮你收拾吗？”
“不用，你也累了半天了，去睡会吧，我很快就弄好了。”
江湛回到屋内，触不及防地看到某个床上某个呼呼大睡的人，由于她的不老实，毯子已经被她踢到了一边，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腿和肩膀露在外面，皮肤白的晃眼。
江湛的眼皮一跳，他下意识想要转身离开，走了一步后，又回来了，盯着床上的人看了会儿，走到抽屉前，翻出一块绢，绑在了头上，遮住了眼睛……
半个小时后，江湛看着穿戴整齐躺在床上的黎苑，松了一口气，在他的腿边，放着刚才放下来的衣服，他盯着那衣服看了会儿，果断地将那衣服搓成一团，塞进了包里。
黎苑醒来时，屋内暗沉沉的，她转头，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人，许是光线不好的缘故，她总觉得江湛的神情有些阴郁，她吓了一跳。
“江湛？”
“嗯。”
“你没事坐在这里干什么？”
外面响起轰隆隆的声音。
黎苑这才意识到可能要下雨了。
“黎苑，你还记得先前的事情吗？”
一道雷声在屋外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