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就是觉得蛮好看的,想看看!”在没弄清楚事情前,小小并不想让人知道这件事情,于是很好的瞒了下来。却没想到公孙策早已经知晓。“你且保管好,等展护卫回来后将玉佩还给他。大人那里还有事情,学生先过去。”
小小没有理会公孙策,她的全部心思都在那块玉佩上。不知道是怎么回到自己的房里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拿出她自己的玉佩的,直到她将两块玉佩很好的合到了一块,那个字清楚的映入眼帘她才突然醒悟过来。“原来是个昭字。莫非这是展昭的玉佩?可是……真是他的为什么会有一半在我身上呢?”小小并不是个喜欢追根溯源的人,她知道师父一直以来在追寻她的身世,可她自己并不在乎,这么些年也没有特意寻找过,只是这玉佩因为是她父母唯一留给她的东西,所以便一直戴着,可她没想到在这开封府内居然让她看到了玉佩的另外一半。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她拿着玉佩坐在桌前好久好久,脑中异常复杂,问或不问,查或不查?这些她从来没想过的事情,一下子全部摊在她面前,直到夜幕降临她才拿下了主意,她将合好的玉佩重新分开,自己的半块玉佩收了起来,从桌边起身向外走去。
“展昭回来没?”在走廊上遇到一个婢女,小小拉住她问道。
“展大人尚未回府。”婢女急急的回道,这位凌姑娘真是相当的与众不同,这开封府内直唤展大人名讳的姑娘她还是头一个,其他女子见到展大人哪一个不是羞怯的唤着展大人,熟一点的直接就是展大哥,唯有她上来就是展昭,好像现在这语气干干的,好似展大人欠了她钱一样。
“还没回来啊!包大人不是要前往相国寺吗?他怎么还不回来?”早前听马汉说过展昭被派出去公干,这几天都不在府里,眼看着包拯马上就要前往相国寺,他怎么还没回来?难道他不一同去吗?小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连身边的婢女再说了些什么,又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夜间,听说展昭已经回到开封府,只是府里一直没见到人,好像为了案子还在外面奔走……开封府的人一向都这么忙,见不到人才是正常的,要是天天在她眼前晃那才是不正常的……小小都已经有点习惯。此时的开封正值夏季,天气闷热,这对于常年生活在雪山上的小小来说简直是酷刑,大半夜的她又一个人爬上了房顶,她有点羡慕那只躲在冰窖里的雪貂了。此刻深夜人静,街上一个行人都没有,除了偶尔经过的打更者,可谓是静极了。可却在这样的夜里,在几条街之外却有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正在疾奔!!!小小疑惑着看往那个方向。
“大晚上的穿着白衣这么招摇,手里还擒了个包袱?连夜出城?采花贼?还是小偷?”想到前者小小没有兴趣管,但想到后者……如果是真的,那开封府势必又要忙得团团转,如今展昭不在府内,看来今天公干还未归,王朝等人也正为新案子早出晚归的。连公孙师兄都天天在包大人的书房内,偶尔见一面也是愁眉不展。她是不怎么想管闲事的,只是今夜实在是闷热的睡不着觉,她就当四处去吹吹风吧。想到这她立马站起身,脚下轻点,身子已在几丈之外。很快的身影便消失在开封府屋顶上。
小小这一跟便跟到了城外!“轻功不错,居然这么轻松就出了城?”双脚落在城墙外,她看着前面已然走远的身影,不敢相信的回头看了看身后高耸的城墙。想了想最后又追了下去。
“朋友,一直跟着在下到此地是否可以现身了?”
“原来你知道我跟着你呀?”小小看着前面停下来的白衣人,明显是在跟她说话。她也不扭捏,从一边的草丛中走了出来。
“原来是位姑娘。”眼前的人娇美可人,这大概是白衣人没有想到的,看起来年纪不大却已经有如此轻功实在了不得。单就此也不能小看了她。“不知姑娘为何跟着在下。是否看上了五爷?”说完还拿把扇子出来扇了两下。
“……嗯~~也不算跟着你,就是天气太闷了,想出来透透气。现下感觉好多了便回去了,后会有期!”小小可不想惹事上身,很干脆的转身离开。
“喂……你还没告诉我你的芳名呢?”回应他的只有小小离开的背影,许久以后他嘀咕了一声似乎很是不解“她为何往城外走?难道她不住城内?”
那天晚上原本半个时辰不用的路程,小小直到天亮才回到开封府,进入开封府自己房间后她一下扑倒在床上,一睡就是一整天,睡着之前她发誓,再也不要随便追着人出城了。
转眼两天,包拯终于出了开封府前往相国寺,这两天展昭依然没有露面,公孙策也没有向小小讨要过玉佩,好似很放心就这样交给了她。相国寺乃皇家亲封的护国寺,规模可见非同一般,可这些却都入了不小小的眼,她跟着包拯等人进了相国寺,因是女客被单独分在了另外一个院子里。夜间实在是闷热,在大家都睡了后,她拎了个酒壶便早了屋顶。
“这里的月亮没有雪山顶上的圆!也没有那里大!”清冷的月光此刻更衬托着月下独酌之人孤寂的身影。是的,她想师父了,想在雪山上的日子,在那里无忧无虑,有师父疼,有师兄可以欺负,虽然她有时挺没心没肺的,思乡这种事原来也不是很适合她,可此时此地她就是想了,尤其对着这样的满月。
“小小如何一人在此?”就在她一个人陷入思乡的情绪中时,她身边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让她吓了一跳,当她抬头时她又吓到了。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找了两天等了两天的人,此时突然的出现在她面前,而且他是什么时候上来的,她怎么一点没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