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还能重新出现在她面前。
……
“埋了他吧。”
中的白色东西缓缓消散了，夜乘风看了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万福，他闭着眼睛，唇角上挑。
比起之前那扭曲又诡异的假笑，现在的笑容，倒是真实了很多。
仇夜莺怔怔地看着她：“什、什么意思……”
“他已经死了。”夜乘风抬起，把中仅剩下的最后一点白色东西展现给她看，“这是他的三魂七魄，它们会消失在凡间里，最后轮回，再转世。”
“不是！我是问你他怎么死了？！”仇夜莺情绪有些激动地抓住她的双肩，“你说我们找了那么久的万福，是个死人吗？”
夜乘风的唇瓣颤抖了一下，但最后，她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仇夜莺握紧拳头，双眼通红地瞪着夜乘风：“我不相信！刚才他不是还好好的吗？他还跟我们对话啊！你都忘记了吗？！”
“那个占卜师，用了点术法，给了他第二次‘生命’。”夜乘风停顿了一下，回答道。
“那就让他继续活着啊！”仇夜莺有些不顾形象地低吼，“你为什么要掠夺他继续活着的会？”
夜乘风目不转睛地看着仇夜莺，摇了摇头：“他已经死了，与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不能让他继续这样无意义地活着。”
说完，她挣开仇夜莺，看了眼躲在树后的白觅：“走吧，跟我回去。”
转身那一刹那，没人看到她眼底转瞬即逝的决然。
让生者如斯，逝者安息，也是她作为死神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