矶子点头,言道:“此言论如是。”
姝妤又道:“大王如今担忧的,并非和古族不能并存相容。若非如此,二十多年之前便不会轻易放过古族了。所以当年实行仁政,一者不想两族纷争交兵,其二就是想要自强。如今虽自强立国,却担心崇瑀谋得一时安定之余,却在日后有所作为而已。一旦古族得到喘息之机,日后在西方开疆扩土,未必不会有今日我大夏之强盛。那时两雄并立,便威胁到我大夏地位。故此以大王明智之才,与其冒险使古族日后有做强做大、威胁到自己的风险,还不如现在就消灭了他永绝后患。敢问大王,您心中所想是也不是?”
矶子称善,赞许道:“女先生果然洞悉我心中想法啊。其实不单单是我,国中众臣也都有这样的想法。昔日女贞与我建交,所以二十几年都不曾拓土,为得也就是一方安定。如今崇瑀虽然年少,我看此人却非池中之鱼。一旦日后做大,早晚必成我大夏心腹大患。”
姝妤点头,言道:“大王心思,我早有揣测。只是如今大王推行仁政多年,古族部落更多得人心。如今若妄自兴兵而去,只怕累积了十二多年的民心尽失不说,反而还会帮助了崇瑀。此亦为绉布先生多年心血,大王岂可一朝而废?”
矶子闻听姝妤提到绉布,心中又莫名般萌生出一股伤感来。叹道:“先生若还在,必有良策应对。如今我与女先生坦诚相待,也不和你隐瞒什么了。老实说前番女贞新逝,我便有兴兵之意。最终所以放弃了,也是考虑到万名仰望这个缘故。一旦撕破了脸皮,二十多年的努力也便全部都要付之东流了。”
姝妤道:“如今我的这个计谋,便可解大王两面受难之困境。既不让大王失去多年苦心经营的民心,也能限制住古氏一族的发展。似此两全其美之计,不知大王能否予以见用。”
“哦?试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