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边没有侍妾么？”
忽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少年愣住，抬眸看过去，却见少女歪头看着自己。
楚淮一愣，睫毛颤了颤，连忙摇头，“没有的，我没有。”说着又补充，“我身边没有别的女子。一个也没有。”
“……”叶念抿了抿唇，闻言顺着人的腰朝下看了一眼，又抬起，“所以……你……”
她说着觉得被硌的有点不舒服，朝后坐了一点点。
顷刻大片夹杂了凉意的空气涌入进来，人也觉得舒适了不少。
楚淮一愣，也跟着人朝下瞥了眼，顿了顿反应过来，一刹脸颊上染了层晕红。垂着眼睫毛颤着。
很快连雪白的耳尖都红了，咬着唇，“姐姐……姐姐在外面学坏了。”
“……？？？”
嗯？？
叶念有点莫名看着他。
却见楚淮低着头，小动物一样蹭过来，脸窝在她脖颈间闷闷，“未出阁的女子怎么会知道这般多，姐姐……姐姐不该知道这些的。”
他说着声音里染了一抹抱怨。
“……”
叶念一愣，才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歪了歪头。
“可我是太医，这些都学呀。”说着顿了顿，“就算未出阁还是会接触到男子身体。”
却不知这句话触及到那个开关，楚淮忽然抬眸一下看过来，睫毛颤着，咬唇脸上浮起了抹委屈，“姐姐……！”
叶念一愣。
想了想只好道，“倒也算不上看，就是去看病时会接触，大多数还是从医书上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