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看的一愣，忍不住朝后退了一步。神色仓皇。
“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咬着唇手指攥住了衣角，又瞥了眼旁侧楚淮，低头，“林……林清。”
“你是楚淮的手下？”
林清咽了咽口水，点点头。
“那你知道我是谁么？”
叶念平静说着歪了歪脸，就看着那女子脸色由白转青，低低垂着头一句话也不敢吭声。
“……”
林清呼吸一滞。脖颈发汗。
她再怎么蠢也能看出这女子和九王爷关系不一般。
且不说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九王爷对谁这么温和，还是以这幅低姿态。
王爷身边的人，她是万万不能惹的。
咕咚猛地跪在地上，她弯腰就给叶念磕了个头，“主……主子。”声音有些沙哑，“是奴才方才唐突了，望主子恕罪。”
叶念抿着唇没说话。
楚淮眸光一闪。
注意到这幕垂着眼，却就见叶念手背上被捏红了一圈，顿时眯起了漂亮的眼睛。
指尖给人揉了一圈，拉起来凑在唇边吹了吹，“痛不痛。”
见叶念摇摇头。眸色才缓和两分。
“我那边有药物。”说着像是要糖吃炫耀的小孩子一样，“姐姐我给你揉！”
“好么。”声音乖软到了极点。少年还眨着眼，像是软萌的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