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和丧尸的几乎是挨在一起。
沈澈卷起一截衬衫挽在手肘，淡淡垂着眼睫，倾身，随着动作脖子里的领带却垂了下来。
隐约还可以瞧见刚才小姑娘在领带上面抓出的痕迹。
眸色微暗，不过堪堪扫了一眼，便又挪开，沈澈捏着小刀摸到一个尸体的脖子，在上面比划了两下。
轻轻切了一个小口。
血丝渗出来。殷红的渗人。
“你带你小妹妹过来，故意让她看你解剖丧尸的？”检查员之前在小镇上和沈澈算是认识挺久了。
进入实验室之前在他身边当过一段时间的助手，对他的性格摸的还算清楚。
从来不做无打算的事情。
每一步也都是算计好来的。
捏着小刀的指尖微微一顿，沈澈抬眸瞥了人一眼，又平静低头，却没说话。
“不过叶念应该知道你在解剖这些玩意，应该不会害怕吧。”那人说着一手摸了摸下巴。
“……”沈澈潋着眸没吭声，指尖抵在那尸体脖子上摸了摸，“三厘米。”
突如其来的说话声顿时让那人愣了下。
却就对上了他投过来的幽幽视线。
不由就身体微微哆嗦了下，连忙低头，“嗯，我知道了。”说着捏着笔在纸张上记录了一圈。
指尖点在那殷红的伤口上摸了摸，沈澈另一手拽了下橡胶手套，然后走到另一具身体旁。
考虑的很全。
也很多。
但那都是架空在小姑娘愿意并且喜欢的情况下。
沈澈一直以来从来没让小姑娘看过自己肮脏的一面，也没让她知道自己在私下里做过什么。
但是在一起之后再如何隐瞒还是会被察觉。
比起那样，不如让她直接看到来的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