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到他光洁的额头,连温度都很温柔。往下是长眉,形状秀挺,她恨不能一根一根地描摹。阖着的眼皮薄薄的,睫毛长翘。眉心的山根很优越,往下是高挺的鼻梁,是想让人在上头滑滑梯的那种惊艳弧度。滑过浅浅的人中……柔软的触感让苏言心头一跳。
傅经年的唇瓣特别的软。
这个念头让苏言心里的小鹿哐哐撞大墙。
一失神,又给人捉住了,微微往外拉开一点,离开了他的唇。傅经年不徐不疾地笑,呵出来的温热气息拂在苏言指腹,烫的她心火蔓延。
“感受出来了吗?我长什么样子。”
什么样子?
我喜欢的样子。
苏言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嘴唇,中规中矩地答:“二爷天人之姿。”
傅经年又笑,笑的特别斯文败类,低低哑哑的,像羽毛,在苏言心头挠。
还被傅经年捉着,力道不大。苏言往外抽,借着这个过程浮光掠影似的摩挲过傅经年的骨节,他的指缝,他掌心的纹路……
然后像一个偷吃了糖的小孩儿,缩回正襟危坐,心里美得要开花。
哐——!
大厅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闹开了,桌椅板凳被砸了一地,票友们惊呼四起。
苏言被吓了一哆嗦,抖的特别明显,傅经年于是又笑了。
苏言:“……”
我就这么喜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