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苏言小猫一样歪着头：“可是感觉你对这里很熟悉。”
秦锐挑眉：“你今天话格外多。”
苏言努着嘴瞪他：“我现在只有你可以说话啊。”
秦锐：“不是我让你来的。”
苏言噎了一下，蹭到他身边，伸出指头戳他的胳膊，半是乖巧半是放肆地说：“再给你最后一次重新发言的机会。”
秦锐别开眼：“调料包都放吗？”
苏言把手收回来：“放！”
几分钟后，两人一人一桶面分坐木桌两边。
“好好吃啊，”苏言眯起眼睛笑，“我觉得香辣味的更好吃，下次可以尝试一下。”
秦锐表情有些冷淡：“我不吃辣椒。”
“哦。”苏言埋头又吸溜了口面。
秦锐吃饭极快，几口就扒完了一桶面。他往后一靠，架着胳膊，眸光轻抬。
小姑娘吃饭的时候嘴唇微张，露出白齿和殷红的舌尖，与某个梦境不期然地重合。
他眸色暗了暗，低头按住左手腕上的黑绑带。
吃到最后，苏言捧起面桶，秦锐撩起眼皮：“别喝汤。”
“为什么？”
秦锐拽过来：“不健康。”
吃泡面有个好处，不用刷碗，以至于两人回了中间的小屋，一人一把摇椅坐着。
秦锐低头看手机，苏言抬头看雨。
只是天色越来越暗，苏言只能看到比天色更黑的山脉的轮廓，除此之外别无所见，她扭过脸，去看比大雨更好看的事物。
老屋的灯泡由一根电线悬在墙上，秦锐的脸有一半藏在阴影里，皱着眉，神情专注又沉默，侧脸硬挺的线条像刀刻出来的。
苏言从来不喜欢板寸头，但是秦锐例外。短短的发茬挺直乌黑，同他的眉眼与气质相衬。
秦锐头也不抬：“再看眼挖掉。”
苏言没理会他的恐吓，发自肺腑地感叹了一声：“秦锐，你好帅啊。”
系统崩溃：【大大，你能别用“你好骚啊”的语气说这句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