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尿遁。
苏言摇摇晃晃地往门口走，被秦锐把盆接了过去。
他一下把水泼在院里，苏言觉得如果是晴天，他们可能会看见彩虹。
“有干衣服么？”秦锐把盆放在一旁，问她。
苏言点头。
她背的是防水旅行包，希望没辜负了它天花乱坠的广告语和让人肾疼的价钱。
秦锐戴上雨帽走出门去，拐进了东边的小屋。
苏言把门关上，换好衣服，不想再回去硌屁股，索性打开门蹲在门槛后看雨。青石板上有一排水滴石穿后的小坑，雨水从檐上滴进去，又四溅开来。
秦锐折回来，身上的雨衣不见了，手里撑着伞，另一只手上多了个保温玻璃杯和一条毛巾。
看清眼前的一幕，秦锐额角一跳。
小姑娘蹲着，绿格子的短裙耷在地上，上衣缩上去一点，露出又细又白的一段腰腹，像抹茶威化中间的白色夹心。
果然不能指望她带的衣服多正常。
小姑娘盯着雨发呆，他走到身边了才扭过头，捧着脸对他笑了一下。
秦锐指节攥了攥玻璃杯，把东西递出去。
苏言接过来，水是热的，毛巾也是。她把脸埋进毛巾里，热气蒸的她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
“姐姐说你来找你的老师。”苏言保持着这个姿势，声音闷在毛巾里。
听到最后两个字，秦锐有一瞬的怔愣，他的目光望向远处被晦朔山雨笼罩的青峦，低嗯了声。
“明天带你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