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越闻言没再说话,只是牢牢抱住她,这样肌肤相贴的拥抱总是能给他难以言表的幸福感和满足感,每一个毛孔都在舒张,每一条神经都在摇颤。
过了好一会儿,苏言重新恢复活力,爬起来:“我要睡觉,但我没带睡衣。”
岑越:“去我行李箱里随便找一件穿。”
“好。”苏言下了床去翻行李箱,发现在一堆叠的板板正正的衣服底下,露出来一个软蓬蓬的角。
她揪住,拽出来。
“……岑越?”
岑越铺好床,抬头一看,小家伙抱着他偷偷拿来的枕头,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他忽然有点心虚。
苏言原本猜他是想靠着这只枕头熬过发病期,一看他这表情就更确定了。
她抱着枕头冲过去,一把把人扑倒在床上。
“岑上将,你有本事自己走,有本事别拿我枕头啊!”
岑越躺在床上,从下往上看着苏言。
她双撑在两侧,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包括他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
她一个人在黑暗里坐了太久,为了保护她的眼睛,他只开了一盏灯,所以光线很暗。
她领口微微往下松了一点,优美的脖颈线条一直往下,没入幽深勾人的锁骨,又因为灯光而浸上一层薄薄的、细腻的流光。
岑越一个借力,交换了两人的位置。
小家伙忽然变得很乖,眼尾因为刚才的伤春悲秋泛着红,眼底氤氲着水光,轻而易举就能让人心生怜惜。
岑越什么也没有做,只是轻轻执起她的腕,在脉搏跳动的地方吻了一下。
苏言在恍惚中想起之前看过的一篇文章,上面说爱人亲吻不同的部位代表不同的心理和情绪。
亲腕代表的是…
苏言心想,答案已经在岑越眼中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