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绝对不能在她面前犯病。
绝对不能。
但高脚杯已经从桌子上掉下来了,摔的四分五裂。
再也补不回来了。
岑越微阖着眼,轻轻吐出一口气。
他喉结微动,不可自抑地回忆着一分钟前的那个拥抱。
温暖,安心,舒适……
像是全世界最温柔的东西就在他怀里,像是全世界最不会撇弃他的人抱住了他。
车里的气压有些低,苏言把他的无措、难受和懊恼全看在眼里。
“统儿,他是不是肌肤焦渴症?”
大大太厉害了啵,这都能看出来orz。
苏言什么都不想管了,她只想让他开心起来。她笑眼弯弯:“喂,我是你老婆哎。”
“虽然别的干不了,”她拍拍他的肩膀,“但是抱抱还是可以的。”
她展开怀抱,脑袋凑过去,语调轻快地问:“还要抱抱吗?”
岑越猝然抬起眼皮,似是不敢置信地盯着她,往日满是冷意的眼底此刻藏着深深浅浅浮动的光芒。
苏言斜支着身子,这个姿势很拧巴,有些累,见他半晌都没反应,她又把身子缩回去:“不抱就算……”
她猛地一顿。
整个人已经被岑越抱在怀里了。
他拥抱她的姿势像抱一只抱枕,恨不能把她揉进身体里。
岑越额头枕在她肩头,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低声说:
“你刚刚说,别的干不了……”
他的语气忽然变得很危险。
“别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