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狼狈。
“唔……”zeus痛苦捂着胸口，目中一片猩红。
是愤怒，是忌惮，是歇斯底里，五脏剧痛，之前未痊愈的伤被这么一砸，都白治疗了。
“你为什么突然打我！！！”
战筝不答只问，“痛吗？”
“你说呢？！”
“痛就说明你没有做梦。”
zeus：“……”
“要么把你关在这里，关到死，要么给他卖命，你自己选。”
“你——”
“你因为一己之私，害的龙华帝国死了数以万计的老百姓，害的我未婚夫差点以为我要死掉了，伤心的不行，都准备殉情了，让你卖命没让你以死谢罪都是便宜你了，你还叽叽歪歪，逼逼赖赖？”
zeus咬牙，越看战筝，越觉得这个披着羊皮的狼似的少女邪乎的很。
今年还不足十八岁，可展现出来的实力至少是灵尊级别了。
隐世中最年轻的灵尊是个散修，而且是三十三岁那年晋级成为灵尊的，而她才不足十八岁就达到别人三十三岁才有的修为，这样的天资何止是聪颖，日后前途必然越发张扬。
若是放任她，早晚有一天，她会成为东方家的威胁！
难得的，zeus第一次以东方家的视角来考虑问题。
“东方家绝对不会放过你！”
“你卖不卖命？”
“不……”
“啪”地一声，战筝隔空甩出一巴掌，“单凭你这么一颗老鼠屎来看，也知道东方家不会是什么好的家族，正好我最近要收拾姬家，不如连着东方家一起了，省的日后麻烦。”
zeus被战筝这一耳光给直接打懵了，半天没回过来神。
对一个男人来说，打他是一回事，打他耳光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你——好大的口气！”
战筝再次回首，“啪”地又是一声耳光响。
“瞎说，我嘴巴里很香，才没有口气。”
zeus：“……”
有那么一瞬间，场面有些凝滞。
一来是被打的，二来是zeus完全没料到战筝的话风会转得这么快。
明明他们之间的沟通剑拔弩张，却被少女的较真给转移成了令人怒也怒不下去，笑却又笑不出来的境地。
是tm在逗他吧？
一定是吧！
“你才有口气，而且口气很大，几天没刷牙了？你怎么一点都不讲个人卫生？”
zeus：“……”
明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也不适合尴尬，但他还是……人生第一次觉得恼羞成怒。
可恶！
一旁，盛非池见zeus脸都绿了，忍不住低笑。
他的满满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想尝尝香，现在。
算了，还是等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