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将自己的真心话说了出来。
真是身心舒畅。
容倾微微颔首：“嗯，我也喜欢你。”
“姑姑喜欢我？”
江暮原本以为惊喜够多了，但是没有想到，更大的惊喜还在后面。
“太棒了，姑姑喜欢我！”
江暮看向脸色惨白如纸的玉雪心，挑衅一笑，继续问道：“姑姑，你喜欢我还是喜欢玉雪心前辈呀？”
容倾毫不犹豫：“你。”
江暮眉飞色舞，恨不得立刻拉着容倾双修。
玉雪心闻言，却是一口血喷了出来，染红了他的雪白衣衫。
他满眼痛苦的望着容倾：“倾儿，你变心了。”
“我从始至终，喜欢的只有江暮一个。”
容倾看向玉雪心，缓缓开口：“你爱的那个容倾，早就消失了。”
玉雪心沉默良久，却是笑了：“我懂了。”
“你懂什么了？”
江暮只感觉玉雪心突然有些莫名其妙。
“原本，你是必死无疑。”只是我不信罢了。
“因为你之前修的是无情道，可你现在还好好的活着。”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你改修了有情道。”
“换句话来说，你心里有了人。”
玉雪心望着容倾，缓缓开口：“我以为那个人是我，你爱的是我，却不想……竟是江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