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干净了。”兰婷本来还能自我调节，一听到他问，忍不住哭出了声。
“什么不干净了？”听得一头雾水的顾北寒不解的问道。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走啊。”兰婷是真的不想在这个时候让他看到自己那么狼狈的样子。
“婷儿，你有话就跟我说，但是不要发脾气好不好，有困难，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不要一个人闷在心里。”顾北寒想到之前秦雪跟他说的话，他决定死皮赖脸下去，哪里会听她的话出去。
“我讨厌你，你走啊。”从来没有这么难堪过的兰婷，此时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他了，可是，他为什么不走，非得要看到她的丑态才甘心吗？
“为什么讨厌我？”顾北寒从决定和她好好谈谈，要永远在一起后，他就不在意那么多了，随她说什么都好，反正他是不会放手的。
“我...”兰婷说不出来了，难不成说，她说的讨厌就是爱吗，要是真的这么说出口了，会不会被认为她太贱了。
她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自己还是有数的，但是呢，有时候，她越是想要逃离，发现越是逃不开。
就像这次一样，明明她都留下协议要离婚了，他为什么还要出现在她的面前？
如果他不来，一切是不是就都如以前的一样，两人再也没有什么交集，多好。
“说不出来了，我告诉你，你说不出来，是因为你根本就不是那么想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想要离开我，但是我告诉你，招惹了我，你就别再想甩开我，不管你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的，不信你就试试。”顾北寒强势起来也是一方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