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尾微微泛红，抬眼看了一眼游过来的小虎鲸。
带着点询问的动作优雅的游过来，手一下子扶在了清辉的背鳍上。
似乎在问她不是等着吃鱼吗？下来做什么？
清辉这个时候倒是认真的看了一眼季长风。
然后脑袋顶上的气孔之中冒出一连串的泡泡。
像是在笑一样的。
之前在水中潜水的时候并没有仔细看，现在仔细一看。
季长风那张原本有点凶戾散漫的脸因为憋气的关系微微鼓起来，柔和了他过分凌厉的脸部曲线。
看起来有些乖巧的样子。
又有点呆呆的，萌萌的，像是只屯了粮的仓鼠。
小虎鲸乐的在海洋之中打了个滚。
季长风差点被清辉带着翻了个跟头。
他有点不满的松开手，等到小虎鲸打完滚之后，才是抬手，在清辉的脑袋上拍了拍。
过分了啊。
季长风一双厉眸淡淡的，看着清辉，表达出这样的意思。
然后还没继续伸手去捞旁边的鱼，就感受到自己的衣服被叼住，然后被拽着往上面游。
季长风愣了一下，随后便是随着清辉动作。
一直到了水面破水而出，他深深的呼出那口气，吸入新鲜空气，侧眸看着在自己身边游动的小虎鲸。
他的唇角微微弯了一下。
“在，担心我么？”
正在旁边游的清辉：……担心？
担心你个鬼！
清辉再次喷了他一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