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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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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和同桌打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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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提到了我们家小院子的安全问题,我在这里不得不多提一句。

    我们家隔条道纵向对面的老白家,有一个独生子女的男孩子叫白万鹏,一开始他还和我们玩呢,而且还玩得好好的,后来听他妈妈说白万鹏怎么也找不到了,就这样在家里房区丢失了。直到两年后房区动迁,我们搬离了此房区,白万鹏都没有找到。

    若干年后,妈妈从那个区域的其他同事那儿听到,白万鹏被找到了,回来后整天在家里睡大觉,似乎脑子出了问题,又似乎身体也出了什么问题,妈妈的那个同事也没有深入的继续打听,不好意思再揭人伤疤让人家难过了。

    这正是八四年、八五年左右的事儿,开放性的房区引不少走街串巷的买卖人和拎着皮包整天窜来窜去的无业游民四处游荡,还有穿着喇叭裤的社会小青年叼着小烟卷和周围一群同龄女青年聚众一堆儿讨论着什么迪斯科舞厅,你也不知道他们这些人来到此地是干什么的,你以为他们只是路过而已,可其实哪有那么简单?

    这些人才是这里的不安定因素,时不时地给这里带来不大不小的厄运。

    我们那时候在房区内都是疯跑疯玩儿的,到吃饭的时候才回家来,根本就没有多少安全意识,根本不知道每天曾有多少坏人光顾过这里,算计过这里的人和这里的孩子。

    我为我们家孩子能够侥幸的逃过坏人的法眼而感到庆幸,可能是我们的命真的很好吧,也可能是上天真有好生之德吧,在我们经历过奶奶如此对待的遭遇后,老天没有再继续向我们痛下杀手。否则,那时的我们多么弱小,多么漏洞百出,多么不堪一击啊!

    我现在只觉得庆幸,要是让我再住在那样的房子里,我是一定不会的,因为我想想就浑身起一层鸡皮疙瘩。

    开放性的房区也不是一点儿好处都没有,大家邻里邻居的都认识。

    我们有个房区内的邻居是个聋哑人,为人非常好,有一天闲玩儿,拿了几张她们工作用的纸板给弟弟,弟弟就在纸板上用铅笔画上了画,是临摹一块手绢上的嫦娥美女图,弟弟画得好极了,哑姑姑高兴极了,回家又给了弟弟厚厚的一摞纸板,意思是让弟弟继续坚持画画。

    我们很喜欢这个哑姑姑,她可能也很需要像我们这样不嫌弃她的邻居。

    妹妹上学后的同学叫邹芳,后来还有一个叫孟杰。弟弟的同学叫王松。我的同学是邹红,邹芳的姐姐。

    邹红的爸爸是一个裁缝,为人也很好客,我们经常去她家里玩儿。

    要说六年级还有什么值得我记忆的事情,就是有一次我在学校里和同桌打架了,这是我人生中第二次打架了(第一次是搬家时为弟弟而出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都是和同桌发生矛盾,亦或者是同桌都爱欺负我,上回五年级的那个转学生如此,这回这个男生依然如此,导致我都不敢跟男生打交道了。

    这个男生是钢绳厂的子弟,名字我已经不记得了,长得本身就尖嘴猴腮,有点儿像社会上爱打架的小混混。

    和他做同桌是我转学后老师安排的,我也不知道我来之前有谁和他做同桌,还是他因为自己的原因根本就没有同桌。

    反正我作为一个新转学的女生,和他同桌后处处小心谨慎,就怕什么时候惹着他。

    有一天,我们都抄写黑板上的名词解释,不知道因为什么,他生气了,抢过了我的本子一把就将写得满满的一页撕了下来,而且撕得粉碎。

    我也气坏了,同样抓过来他的本子也学着他的样子撕了下来,并且撕得粉碎。结果我们都被老师留了下来,让小组长邱艳斌负责看管我们,直到我们把撕掉了的名词解释重新写回来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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