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非昔比,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江曼歌已不可能像从前一样尊他,敬他。江曼歌冷着脸,警觉的慢慢走向他。
“你对魏王殿下做的那些事情,陛下已经知道了!你竟然还敢来西陵皇宫?你可知只要我喊一声,重重禁卫就会围进来?”
江曼歌的话让北宫言玉不羁的一笑,站起了身来。
“北宫少凌知道又怎样?又能奈我何?我既然进得来,难道还怕出不去吗?说来这北宫良夜真是奇怪,他的寝宫从来就不设兵把守,这么多年他的习惯竟然一直都没有改!从前尚且可以理解,毕竟他身了得!可是如今……真的不需要设兵把守吗?”
北宫言玉风轻云淡的奚落,让江曼歌气息急促,几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几步上前,怒目看着北宫言玉。
“这一切,还不是拜你所赐?北宫言玉,枉我从前尊你如兄长,敬你如师长,想不到你竟是如此阴险狠毒的人!你与魏王殿下是兄弟,你怎么能如此对待他?你知不知道你毁了他?”
“兄弟?在我北宫言玉的字典里,早就没有了兄弟二字!我说过了,北宫家的每一个人,都有各自的归宿。北宫良夜既然命大没死,拖着残破之躯从此潦倒一生,也许就是他的归宿……”
“你……”
“我怎样?”
北宫言玉执剑的微抬,迈开脚上前一步,江曼歌警觉的抬起中的剑,面色凝重的将剑对着北宫言玉。
“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
江曼歌的敌意和警觉,让北宫言玉向来云淡风轻的眼睛闪过一抹失落,但仅仅只是一瞬,他便再次淡漠如初。他自顾自的上前,不顾江曼歌步步后退,他走到江曼歌的身边,抬起将她中的剑落下,江曼歌怒甩他的,再次后退了两步。
“有我在,你休想再伤害殿下一根头发!”
江曼歌紧咬着牙关说。
江曼歌说完,北宫言玉不羁一笑。
“你放心,我不会杀他的!我说过,没有人会死在我的上!况且,现在让他活着,岂不是比让他死了更难受?”